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，“妈，这个话我只说一次，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，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，至少现在不能。”早上五点，从监护仪上看，程奕鸣的状态比前一天又好了不少。

祁雪纯注视着他的身影消失，忽然抬步往外。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长发垂腰，戴了一只红色猫耳朵的法饰，既有青春靓丽的美感又不失活泼调皮。欧翔还没睡，瞧见管家带着祁雪纯走进来，他有些诧异。

房子里的灯亮了，间或有人影在里面晃动，显得很杂乱的样子。“又来了一个。”半小时后，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入口。

证物科的警员也开始工作，主要是提取指纹和脚印。她匆匆赶到剧组酒店，只见酒店外面已被警戒线围了起来。

“叮咚！”门铃响起，祁雪纯已经置身一个小区的单元房门口。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